【百科之友】赵川 ▍三星堆青铜纵目面具 ▍“青铜器”【总第24期】

这是器世间

有一时代广以青铜为词为笺

纵目所向

少年的我是相信外星人的

常看UFO杂志《飞向半人马座》……

曾静夜站在阳台上

望向夏夜光线其实纷仍的黑谧天空

右舷是几匹连续的一色浓墨的后山

左舷很远是我称为布达拉宫的楼群依山筑长

前方是纵向而去的小路递公路

思忖给外星人点什么信息

什么是消息怎么发呢？

所以我以为纵目是望向天际未具名的恒星的

谐信了对三星堆这部最独特青铜面具的这种解释

犹海之一味佛之一味曰出离

科幻尤其是关于星际故事们

对于孩子就是在她还没有形成过多眷连时

平等自不染着已经时常有归去来兮神游多处

等离子体交由太阳风吹拂

极光已是家乡的常景

一个好处早早地演得出离心技

透过浓重的覆土

秉那份诚恳，

纵目望向哪里

望向什么？

纵目的纵向有一种意志

无所阻挡

几千年后依然不知延展向何方

面具下的眼睛能看多远？

科学史上有一种和热素一样被修剪了的认知盲枝

——我们发出一种视线从而能看到事物

越多的视线们到达观察的物体就看得越清楚

当然现在都知道这是不对的

但是在人类的幼年忘了那个民族就这样认为

发射的是目光视线

目光的延长线显现出来

我觉得这个主意好萌！

无端地以为和巨石像望向的是同一个方向

张开的翅膀一般的耳朵也在广采声纳

可听到“吼”声

五千年的时光足够空旷

环顾还有孤岛上巨大的长脸

顶着大石头的石头人

石头人他们望向何方

宇宙级别的意义

的确有某个外星文明？

不知道这些视线能否标出什么

是分散的惆怅还是聚焦到哪里？

我们如何提炼一盎司视线？

如同磁力线的贡献？

我应该不知道

因为我还未尝能达到面具嘴巴紧抿的严肃

尽管上翘笑姿

那是一个得解者应该具备的资格

有如水浒之遇洪而开

有些消息

简直是在青铜上书写，

网络语言细思极妙

比如：飘过

对于青铜器我是带着敬畏飘过

当然有多次朝圣的驻足

就迤逦好看

便可凿一迹诗的运河

史笔可以是轻点的

只消随性轻触亮几个点譬如

从旧石器到新石器

从石器到甲骨

从甲骨到青铜器

从青铜器到薛涛笺

从薛涛笺到磁盘

从磁盘到U盘

从U盘到光盘

就意味深长

只是青铜器载道的功夫还要丰富

器型、腔体、几脚、几耳、饰边、盖子、捉手……

全身是宝地言说并皆言之凿凿意蕴滔滔

而后人若我已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一溜眼别过脸去

我们还没有翻译的词典

作为蜀人先祖纵目何向我们茫然不解

金雁河亦鸭子河拢着带着的三星土堆的代沟呀！

如果不是农人要架设一架风车

随意拟一基座处一锄头挖下去

我们连这代沟也不知道

允彼鼓眼

哪年在哪期《环球知识》上看到

不知道哪个欧洲民族出土

的古老的雕塑小人

舌头很长阔大外展

舌头正中央舌头上镶嵌一颗宝石

解释这说明这个人是演讲家

是的生花之舌的一种表达

彼时心想现在也是：表达这太棒了！

这正适合解释纵目

太白的太息是对的：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

划出一个粗大线条

从三星堆到金沙

蚕丛，5000年前古蜀族的老祖

《华阳国志》说“有蜀侯蚕丛，其目纵”，

纵目在龙门山脉古蜀人一位首领的生理特征

古蜀人对地震的惊恐长久的寻问不安

对蚕丛精警醒惕的赞美珍重关键是依傍

对遥远未来的眺望崇拜和越过大山

酋长的长相

自然环境的特点

集体无意识

这一切都集中在那副面具的纵目上

一切高架速记于一部面具的双目之上

巨大的纵目飞耳的青铜面具

亦成蚕丛古国为祭为政为礼的装备

这种悍然的精练妙不可言

以致成迷

虽非激光是思之集束

纵申着这精神的开迈

犹如众人托举着蜀王

蜀王率领着面具

伸够着抽象又抽象的高远

这个巨大的人之体再都踮起脚尖

助目伸延

他们的生活极为精神

到达今天实属不易

甚至那一批没有到达

一部一落一次文明

焉能不引发留意怅望幽忧和敬重？

“蜀人尚西”

如果是蚕丛的眼睛

一个绘画时的打轮廓的善意

外包络线打了足够宽的汤

以至于成为纵目

想金字塔中那位年轻法老的面具

其双目定是大而修长

面具上眼睛就直入鬓角

我曾命名我们实验室的机器人

大名纵目，小名鼓眼儿

鼓眼就是打趣纵目的

视觉的传感器支着可不是纵目？

似乎很贴切

第一次去三星堆博物馆

是陪同瑞士来访的J. Besiau教授

仰看放大很多倍的中轴着整个博物馆的神树

仰之弥高他的帽子掉了

我正看到拾起帽子他笑笑

我也笑笑

嗯，他略有点鼓眼，纵目

博物馆就绕着神树盘旋而上

冶心铸意

色在头青二青三青中游走

铜锈其绿冷

然哪一寸铜不是经由火而来

土地上的坚硬之物

在学校的博物馆我带回一块黄灿灿的黄铜矿

土以火冶之代表一种征服

蚕丛灌柏鱼凫一路龙门山穿行而过

冶炼了铜金玉

好高效能的文化创造

那是每日如何糊涂果腹的先民们

何其诚恳他们大抵是把心也炼进去了？

思维科学的代表人物张老

86岁描述脑科学的新进展：

思维的信息在钙波上漂流，

我名字中有川的一个人

在此怅然钦佩

在钙波上漂流

那么那时的人们是在青铜上掘进

诚意的浓度多大

融化的铜液流动是缓慢的

我不禁钦佩

海德格尔说要学哲学要学会自己制造氧气

那么目前的学术我是在自己学会冶铸之心法

紧一紧螺丝紧一紧弦

木心有一个诊断是极好的：油掉了

必须克服心才能重新生活

没有内在的品质目前的科研无以为成

青铜带着绿色锈花为证

鼓眼蜀王的外包络线

青铜和铜绿呈现出的细腻

贝多芬的石膏模

似乎也略有点纵目、鼓眼儿

越向前越多情有请

哪里还有情不情的了呢？

嵇康打铁其实是在打谱

我还是不着相一些当然是要着一样

我是在打公式

其实公式是可以打的

真理是可能的

向内捶打去不饶自己

几近佛修

纵目的这一小处工艺呀！

就不是大观园凤姐说的描补描补那么简单

大学时代锤情煅意

曾是我大学时代一些时段的安静的日记中的口号

针对的是自己对于物理学的诚意

直接锻打不留情的自监督

成器不容易呀

前年买了一盘石磨

乡下人哄城里人的摆件

就是踏实下来的座右铭

粘稠的泥泞中前行。

冶铸之意

先民的意志和高级

他们最严肃正经的事情

已经语言不通

我们及时学习过这青铜冶铸的语言？

对佛法的“漏”之说

深以为然

如果我们不自己锻炼

漏得就更厉害

如果航程遥远破浪滔天

我们要铸造好锚

纵目何向？

我们可能接住那眼风？

2020年2月29日星期六

2020年一月感觉很长，二月长本来就长，期望三月本来也是正常的长。

2020年3月1日星期日

到子夜列出了提纲0：06，386字

2020年3月11日被催了！

2020年3月14日星期六，今天是π节哩！决定明天提交诗稿。22点正能够开始集中写诗了，有1150字了，

四方连的章法。就一幅一幅地完善下去吧！

2020年3月15日星期日 完成。

铜纵目面具在三星堆出土的众多青铜面具中，造型最奇特、最威风的要算青铜纵目面具。青铜纵目面具为三星堆“六大国宝”之一，宽1.38米，高0.645米，眼睛呈柱状向外凸。一双雕有纹饰的耳朵向两侧充分展开，造型雄奇，威严四仪，为世界上年代最早，形体最大的青铜面具。凸出的眼睛代表了古人对于眼睛的崇拜。其中A型2件较小，B型的1件则较大。两型纵目面具造型大体相同，略有差异之处有三点：一是A型面具额部铸有数十厘米高的精美额饰，而B型面具额部正中则为一方孔 。二是两型面具的耳部大小与取势不同，B型面具的桃尖状双耳甚大，向两边充分伸展并向上耸起，有飞扬之势；A型面具的耳朵构型与前者基本相似，但没有那么夸张，双耳取势基本平直。。B型面具就是这件有“千里眼”、“顺风耳”之誉的大型青铜纵目面具。其形象特征为：眉尖上挑，双眼斜长，眼球呈极度夸张，呈柱状向前纵凸伸出达16厘米；双耳向两侧充分展开；短鼻梁，鼻翼呈牛鼻状向上内卷；口阔而深，口缝深长上扬，似微露舌尖，作神秘微笑状。其额部正中有一方孔，可能原补铸有精美的额饰，可以想象，它原来的整体形象当更为精绝雄奇。（图片及简介来源于网络）

赵川

汉族，副教授。硕士生导师。毕业于四川大学理论物理专业。中科大在职研究生，国内访问学者；中国人工智能学会AI基础专委会委员。发表论文十数篇，参加和组织国内国际会议40多次；讲座50多个；2005年提出相位理论；方向为AI，数学和逻辑；智能科学；自然语言理解NLU；机器人。有专著《智能科学研究前沿》（2014，科学出版社）。

2011年创立智能科学实验室并任主任；国内外学术交流深广，国外学者十多人次来访。科研与教育并重。提出并尝试STEAMO教育。

2016作为发起人和组织委员会主席，在成都理工成功举办首届国际智能科学会议ICIS2016，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Intelligence Science；ICIS2018在北大举行，为 “相位理论Phase Theorem”分论坛主席; ICIS2020将在印度举行，为组织委员会主席。

赵川全集：

同一系列：